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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异常现象】(62-67)作者:西耳

2025-05-14 11:40:20

【异常现象】 作者:西耳

  第六十二章失控

  做个精明有城府的“坏人”,他擅长,但做个坦诚、直率的敞亮人,真费了些力。

  俞忌言在等许姿的答复,目光没有偏移过。对等待的人来说,总有种“度日如年”的煎熬感。

  很长的一段时间,他并没有要到回应。

  四周,只有人影穿梭的嘈杂声。

  过了会,许姿揉了揉腿,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,“刚刚站久了,腿好酸啊,我们回车上吧。”

  竟然无视了自己的表白。

  俞忌言自然不悦,一把扯住了许姿,她回头,漂亮的双眼,此时看起来很无辜,“怎么了?不走吗?”

  她想继续往前走,可俞忌言又一次将人扯了回来,差点撞到他的胸膛,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
  一板一眼,较起真来。

  草坡边的大道上是几阵刺耳的单车铃声。

  这天太热,肌肤只要相贴一会,就黏黏糊糊,许姿捏起俞忌言的手指,从自己胳膊上掰开,“要回答你什么啊?”

  俞忌言面色严肃,“我刚刚的表白。”

  许姿像是好玩般的朝他笑了会,然后转过身子,踏着轻盈的脚步,往公园门口走。

  摩天轮表白计划失败,是第一次失控。

  她无视自己的表白,是第二次失控。

  俞忌言心头一拧,胸腔里突然憋了口气,他快步跟了上去,刚想再逼问一次,只见,许姿指着湖面说,“在这里划船,好像还挺不错。”

  “你喜欢划船?”俞忌言顺着问。

  许姿又一次无视了他,“嗯”了声,扭过头,蹦蹦跳跳的往前走,“下次找阿ben来划。”

  俞忌言脸色一沉,饭ィ鞍en是谁?”

  许姿都懒得看人,皱眉扇着风,“好热啊,快走吧,还有蚊子。”

  终于回到了车里。

  吹到了冷风的许姿,舒服多了,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,被咬出了一个蚊子包,有点痒,又怕挠破。

  车上没有花露水和药膏,俞忌言只能拿出一瓶矿泉水,又抽了两张纸,在车外,打湿后,拧干,绕到她那一侧,蹲下身子,“把腿给我。”

  这个点,刚好都是要回家的人。

  许姿有点尴尬,不太想伸腿,但被俞忌言直接拽到了手边。瞬间,引来了不少注目,她拍了拍他的脑袋,“你让开,好多人看着我。”

  她脸都红了,埋下头。

  俞忌言没理,用打湿的纸巾敷在红肿的蚊子包上,然后用指头稍微摁了摁,“先忍忍,到家再涂药。”

  不想再被人这么盯着,许姿收回了腿,理了理裙身,“你快开车。”

  俞忌言上了车,要导航时,问许姿,“你和朋友约了哪?我送你过去。”

  “哦,我让阿ben来我家了。”许姿淡淡的说。

  俞忌言扭过头,直勾勾的盯着她,刚压下去的怒气,又冲到了胸口。见车还没动,许姿催了催,“阿ben快到了,你快开车。”

  “许姿。”俞忌言低喊了声,夹着怒。

  许姿斜睨了他一眼,“干嘛?”

  双目紧盯着她,搭在方向盘上的手,紧紧一握,像是在泄愤,俞忌言将话硬生生咽了回去,转过头,松开手掌,发动了车,“没事。”

  可脸色冷到极致。

  许姿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,然后低下头,故意打开音量键,还调高了些,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,不够,间隙,还发了几条语音。

  “你到哪了?”

  “楼下吗?”

  “你知道我密码的,自己先进去吧。”

  ……

  俞忌言的脸色从冷淡变成冷怒,迈巴赫驶入小区外的街道时,他唇边忽然提起轻笑,“许律师,没想到才两个礼拜,就认识新的人了?”

  “嗯。”许姿点头,承认得快。

  俞忌言一惊。

  “佳佳介绍的,体校的学生,”许姿微微扭头,“是个小狼狗,身材特别好。”

  她还笑得特甜。

  俞忌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脸上在笑,但笑容很难看,“体会过了?”

  许姿眼珠溜溜一转,“约了今晚。”

  车里的气氛瞬时僵化。

  音响里的交响曲,刚好奏响到高潮点,激昂顿挫,气势磅礴。那声声低频的嗡鸣震动,震得俞忌言心烦,眉毛拧紧,方向盘上的手,用力一握。

  没几分钟,迈巴赫就驶入了清嘉苑的停车场。

  下车前,许姿还特意对着镜子,补了补口红,她抿了抿唇,将口红塞进了包里,愉悦的和俞忌言道别,“我到了,你回去吧。”

  他只盯人,不说话。

  不过,许姿没当一回事,推开车门,迈着小碎步,拎着lv,往电梯走去。

  嘭——

  身后传来关车门的声响,是带着怒气的用力。

  离电梯口还有几步之遥。

  许姿没回身,按原速往前走,她知道那个走路带风冲过来的男人是谁。

  这时,电梯也刚到了b2。

  等到维修工离开,俞忌言拽着许姿就进了电梯,高跟鞋声错乱无章。电梯门一合上,她就被抵到了镜子上,也被那张湿热的嘴唇猝不及防的覆上。

  镜子里,男人双腿朝两侧一跨,将女人钳紧在身下,抓着她的手臂,不让她反抗,顶开了唇齿,舌头毫不讲理的探了进去,像是掠夺的凶狠劲。

  监控里的画面,色情泛滥。

  直到,电梯门打开,俞忌言才放了人。

  他拽着许姿就大步走了出去,她的手腕被他拽出了疼痛的红印。皮鞋的脚步声在1402门前定住,他低头,冷声命令:“开门。”

  许姿伸去了手,但刚触到密码锁时,又收了回来,带点委屈的说,“阿ben在里面,不太好吧。”

  刚刚恢复冷静的俞忌言,猜到了她的把戏,两周到是长进了不少,还学着耍起了自己。他伸手,掰住了她的脸颊,眉一挑,“要么跟我回悦庭府做,要么当着阿ben的面做。”

  许姿一怔,看来老狐狸知道自己在玩他了。

  不过,她还握着一份主动权,仰起头,胳膊懒懒的搭向他的肩,手指绕进他后脑的发间,撩拨着:“俞老板,是要听我的回答,还是,要和我做?”

  这张明艳的脸,媚起来真像个小妖精。

  “都要。”俞忌言眼一紧。

  一头乌黑的长发顺滑的垂落在背后,许姿笑得风情,轻轻摇头,撒了撒娇,“不能贪心哦,只能选一个。”

  *

  小许,玩死他,让他失控让他疯。

  第六十三章Sex Toy(h)

  哐——

  门被俞忌言一掌推合上,另一只手揽抱着许姿,她本能勾住他的脖子。悄寂的屋子里是俩人的闷喘和双唇辗转的粘腻水声,一片情色。

  “嗯、嗯嗯……”

  身子失重般的被放倒在餐桌上,许姿整个人差点被俞忌言推到水杯边,他将水杯推到一旁,高大的身躯压下,双腿分开,将桌上的人圈紧,西服面料绷得很紧。

  他盯着她,深邃的眼眸里是情欲的光亮。她闭着眼,红热的脸颊,迷离的神色,是一股媚世风姿。

  俞忌言之前听许老提过,孙女的名字是他取的,“姿”字本寓是美,没有太多深意,他单纯希望自己的宝贝孙女,一切都被美包围。

  每次接吻,他都舍不得闭眼,能盯入迷。

  因为,她的确人如其名,美得张扬,高调,一眼就能让人沉沦。

  情到浓时,连灯都忘了开。

  一番顶到喉咙的深吻,许姿有些晕乎,忽然,她睁开了眼,笑得媚,“所以,俞老板,选了和我做,是吗?”

  俞忌言暂时咽了口气,选了后者,“嗯。”

  许姿以胜利者的姿态盯着他,看到这只老狐狸失去了掌控权,内心一阵狂喜。她故意皱鼻,捶了捶他的胸口,“大夏天穿西服,都是汗,好臭。”

  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级别美人的调情。俞忌言不可否认,多看两眼,多听一声,都是抓心挠肝的发狂。

  俞忌言直起身,拉起许姿,“一起洗。”

  她娇媚笑着,摇摇头,“你先洗。”

  俞忌言刚用力拽紧她的手腕,像是要从前一样强迫行事,却见她瞪眼“嗯”了声,“俞老板,不可以哦。”

  声音很绵,但其实是绵里藏针。

  再次忍住气,俞忌言松了手。他按开旁边的灯,脱下西服,扔到椅子上,侧头,盯了许姿一眼,挑了挑眉,边走边解衬衫扣。

  等他离开自己的视线,许姿从桌上跳下来,哼了声气。她觉得再精明的男人,也不过如此。在正经事与做裙下臣之间,还不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,压不住欲望,选了后者。

  二十分钟过去。

  许姿在洗澡。

  俞忌言刚在愁没衣服可换时,竟发现浴室里挂了一套男士睡衣。他问她,给谁的准备的,她笑着避开了这个话题。

  耍人功力,倒是真长进不少。

  俞忌言没穿上衣,只穿了那条浅灰色的睡裤走到了卧室里,胸膛湿漉,腹肌性感。

  卧室色调素雅,米白色为主,很舒服,不过床上、地板上摆着几只粉色的公仔,还有芭比娃娃,看得他头疼。

  在卧室里绕了一圈,台面上整洁干净,看不到一丝凌乱。俞忌言在转头时,看到了桌角搁置的一只白色袋子,像是未拆的礼物,上面贴了张字条,他凑近了看。

  写着:“Sex Toy,送给我分居的美Jenny,好好用,Enjoy night。”

  他打量一笑。

  这时,许姿刚好走进来,穿了条枯粉色吊带睡裙,她不喜欢繁复的款,纯色的垂感真丝覆在玲珑的身段上,能撩死人。

  她在梳妆台前,抹着身体乳,笑了笑,“俞老板,要不再憋会?现在才8点多。”

  话音还未落,俞忌言就站到了她身后,手臂往前伸,挤了些身体乳,涂抹在她的脖颈上,揉了揉,“刚好,能多玩会。”

  许姿推开两只有些湿气的手臂,站起来,想嘲笑他,“我怕你力不从心啊。”

  俞忌言直接反将一军:“哪次许律师不是哭着求饶的呢。”

  被呛到懒得理人,许姿往床边走,但毫无准备的被身后的男人推倒,整张鹅蛋小脸被迫埋进了棉被里,“你再这样动我试试。”

  做起这种事的俞忌言,不再顺着她来,朝她紧翘的蜜臀上扇去,“给你一分钟缓缓。”

  许姿费力的翻过身,喘着气。

  只见,俞忌言拆开了那个白色袋子,她吓得爬过去,抓住他的手腕,“你别动这个。”

  他已经掏出了里面的玩具,是一只日本产的迷你av自慰按摩器,简化的设计,再加色泽较浅,没有老式的赤裸直观,视觉上不恶心。

  许姿软着声音求人,“可不可以不玩啊。”

  俞忌言逼着她又躺回了床中间,他琢磨了会震动棒,“我挺想看看,这玩意和我,谁更能让你爽。”

  想到要更羞耻的被他用震动棒弄自己,许姿紧张起来,她想躲,但哪里能躲得了。她以为在床上自己能继续占上风,不过是她多想了。

  他今天就算再出丑,但到底还是那个强势的老狐狸。

  俞忌言按着许姿的侧腰,丝绸在手中打滑,他将人往床沿边拉下,又将她的玉腿摆成了m字。

  “俞忌言……”

  “嗯?”

  许姿指着过亮的白炽灯,“关灯。”

  知道她害羞,俞忌言将灯关上,然后打开了台灯,转着开关滚轮,调到了最亮的档位。

  虽然一会一定很羞耻,但许姿又有些好奇震动棒的感觉,所以她没有抗拒,腿也没收拢,半仰着身子,将私处大幅度的敞开。

  也没碰过这东西,俞忌言按说明一步步操作,清洁后,在按摩头表面涂抹了层润滑剂。他跪在床边的地毯上,先调到了极微震档位。

  细微的噪音嗡嗡响。

  俞忌言将按摩头放到了干净粉嫩的穴口边,微弱的电流感穿过他的手中,他稍微往里摁进去了些,转着假龟头。

  只是最微弱的档,被磨震几下,许姿就敏感得出了水。底下是一阵阵又麻又酥的快感,她扭着头,揪着被子,细腰扭晃着,喉咙里的呻吟一直出没。

  “嗯嗯嗯、嗯嗯……”

  看到她有了爽欲,俞忌言调到微震档,其实震感就刚刚强了一点点,但许姿的呻吟明显更急促。低频震动的电流像是穿进了她的骨缝里,震得她骨头都发麻,她双腿在颤。

  她的私处全暴露在俞忌言的眼底,粉嫩肥嫩的穴肉被按摩头撑开到外翻,他又往穴里塞进去了一些,晕光的淋漓水液一直流个不停。

  俞忌言看着按摩棒,由自己的手旋转着钻进了那一张一缩的穴里,他抬眼问,“要中档,还是直接强档?”

  许姿全身都跟过了电般的在颤,说不出话来。

  俞忌言觉得中档没劲,直接换上了强震模式,刚切换几秒,许姿的叫喊划破了嗓子:“啊啊啊、啊啊啊……”

  突如而来的强烈快感,弄得她腰直往上拱。

  俞忌言一会抬眼看看她销魂的模样,一会低头看着被按摩棒操弄的逼穴,粉肉都变了色,越来越深,穴边都是流出来的淫水,床单也湿了一小块。

  此时,许姿呻吟得更浪了。

  俞忌言又钻深了些,强震得电流也让他手颤,“这么舒服?”

  许姿咽了咽口水,“嗯、舒服……”

  顺着本能说出了口,她的确被这玩具伺候得很舒服。

  可她越是表现得舒服,俞忌言就越不舒服,他的胜负欲强到,就连玩具也要比。他突然将按摩棒拔了出来,关了电源。

  底下从满满当当到空空一片,这种戛然而止,突兀到让许姿难受又发痒,被撑开的小穴像在呼吸般,一张一缩,写着“想要”两个字。

  随后,俞忌言连同内裤一起脱下,直接跪上了床,将身下的人往上一挪,盯着欲求不满的美人,“帮我撸大,我就继续让你爽。”

  见许姿没动静,他抓起她的手,握住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。而她,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力缓过劲来,底下又被那被震动棒塞满。

  还是强震的档位。

  俞忌言俯下身,一手撑住床,另只手握着震动棒,继续在泛滥成灾的热穴里研磨。他加大了转动的力气,许姿双腿一绷紧,手差点从性器上抖落。

  俞忌言抵着后牙槽说,“用点力。”

  “我、我、我没有力气……”

  刚刚洗完澡还湿润的唇,此时已经发干,许姿意识浑浑沌沌,耳垂都发烫了,但还是她下意识的握紧了些,上下撸着滚烫的茎身。

  俞忌言觉得还不够,“按一按龟头。”

  性器已经粗胀了好几倍,许姿困难得手指往上移,拇指按了按硕大的龟头,似乎有清水样的分泌物穿过指缝间。

  她的手指比之前又灵活了些,俞忌言一阵爽欲涌来,喘着粗气,“再快点。”

  许姿的手在阴茎上,快速有力的套弄,而俞忌言也将按摩棒换着角度,又深深转了几圈。

  他们的动作是同时进行的,也一起到了高点。

  “我、我不行了……啊啊、啊啊……”

  许姿已经开始咿呀乱叫,紧紧闭着眼。

  在她抖着手松开阴茎时,俞忌言也将按摩棒抽拔了出来,穴里跟着就是一滩淫水喷了出来。

  许姿有些睁不开眼睛,感觉一切都是雾蒙蒙的,她微微张着嘴,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些舒服的呼吸。不过,穴里那波震动棒的高潮余韵还没过,又塞进来了手指,还是三根。

  她侧头,望着身旁那只用力撑着床面的手臂,鼓起了清晰的青筋。俞忌言的手指直直的朝穴里掏,全是泛滥的水声,一股接一股。

  他眼里是膨胀的欲火:“宝贝,你还有很多水没出来。”

  第一次在床上换了亲昵的称呼。

  听不清,什么都听不清,许姿迷茫的看着他,那张脸上像是有笑,但很坏。

  俞忌言退后了一些,跪在了她的两腿间,又拿起了那只按摩棒,调到强震。

  “你还要干嘛啊。”许姿一会舒服一会难受,要哭不哭。

  俞忌言眉一挑:“让宝贝,更爽点。”

  只见,他将按摩棒放到了肿起的阴蒂上,过快的震感,再加上他三只手指并拢的力度,那阵阵灌进骨子里的快感,让许姿想直呼救命,她双手不停乱抓东西,眼尾挤出了眼泪。

  没过一会,俞忌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
  像是剧烈晃动的湖面,终于恢复了平静。许姿仰着头,疲累到不知底底下此时是什么情境,只感觉到穴里的水跟阀门拧不紧了似的,一直往外泄。

  俞忌言一直看着,眼没挪开过,他弓下背,抱住她的双腿,朝湿腻腻的大腿内侧亲了亲,最后,还在汁水淋漓的阴户上嘬了嘬。

  “你这个死变态。”

  许姿被他的举动吓到了,双腿在他手臂间乱踢,还使劲拍了拍埋在自己私处的脑袋。

  那张沾着汁液的热唇,一路从她的小腹往上亲,用牙齿叼住裙子往上扯,俞忌言抬起眼,突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:“宝贝,我还没开始呢。”

  第六十四章宝贝(h)

  氤氲的情欲暂时退落。

  他们贴合的身体分开了。

  冷静下来,许姿才想起这老狐狸,占便宜般的叫了几声自己“宝贝”,她朝床边的他踹了一脚,“你别再恶心我了啊。”

  这一脚不轻,俞忌言反身就抓住那条白细的腿,“我很公平的,你也可以叫我,”他身子往前一俯,眼一眯,“宝贝。”

  许姿拿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,身子挣脱开来后,往屋外走。

  俞忌言把枕头扔回床上,捞起桌上的打火机和烟,“介意我抽一根吗?”他指指那头,“我稍微开点窗。”

  “随你。”许姿太渴了,她只想喝水。

  在餐厅里喝了一整杯温水,许姿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。她再回卧室时,看到俞忌言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,翘着腿,手指夹烟,缓缓放到嘴边,浅浅吸入一口,闷了一会,才吐出,烟气被窗外的风卷走,他眼底蕴着的情绪,在夜影里暗暗流转。

  扭头,俞忌言看到门口婀娜的女人身影,模糊的明艳面庞,混淆目光的感官,让暧昧肆无忌惮的荡漾在屋内。

  他颔着下颌,像在笑,朝许姿勾了勾手。

  没穿鞋,光着脚的人影慢步走来,真丝贴肤,走一步,胸部、小腹、腰身的玲珑线条,就被面料贴得更显清晰,柳腰花态。

  许姿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听话,像是被一种强烈的吸引力,带着她往沙发边走去。

  还有半步之遥时,俞忌言将她扯入了自己怀里,没有面对面,而是让她反身坐在自己怀里,反拥着人。

  沙发边是地毯,地毯靠墙的位置,摆放着一张全身镜。镜子,刚好刺激到了他。

  裙身下没有任何阻隔物,许姿的穴口刚好被性器顶着。俞忌言没有出声,只用硬物往上蹭磨着穴边,一手搭在沙发上,手中的烟还剩一小截,星火微弱。

  俞忌言将烟头在容器里摁灭,然后按开了桌上的台灯,“以后备一个烟灰缸。”

  许姿没理,侧颌被他亲了一下,“休息好了吗?”

  她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  俞忌言将人往怀里再捞近了些,抓住许姿的胳膊,声音低哑,“宝贝,再玩玩它。”

  许姿还是听不得这两个字,一烦,“我说了你不要叫我……”

  “宝贝,”俞忌言恰逢其时的打断,语气极致温柔,但将那只白柔的手,强迫带到了自己的性器上,“它很喜欢被你玩。”

  低沉磁性的嗓音,像沾了酒意,能让人醉。许姿没再抗拒,又一次握住性器,撸动了起来。

  撸了几十下后,性器再次粗硬起来,许姿觉得差不多了,松了手。俞忌言取过避孕套,缓缓套了进去。

  一双修长的腿大幅度的分开,大腿绷起结实的线条,他扶着她的手臂,将人重新调整了位置,滚热肿胀的阴茎在穴口抵了抵,沾了点穴边粘湿的水液,插入了进去。

  四处无物,许姿只能撑在他的腿上当支点。

  好几周没有做过了,她竟有些不适应这个尺寸,完全硬起来后,太粗太长,从下往上撑开小穴,带着一种强烈的撕裂痛楚。

  阴茎插在穴里,俞忌言暂时没动,给了许姿适应空隙。直到,他看到,她挪了挪屁股,像是想要去吃那根肉棒,他一笑,然后朝上一顶,她身子往上震出微微的弧度。

  “你疯了吗,轻点、你轻点……”她垂头,小声的喘息,可能真是被顶疼了,想呛人,“下次……我一定要找个温柔……”

  “柔”字还没说完,底下随即而来的又是一记凶狠的顶入,软肉被粗硬的阴茎用着狠力层层戳开,没一会,许姿就全身发酸无力。

  俞忌言憋了一天的气,还是窜了上来,捏住她的下巴,耸动着臀肌,狠狠顶插,“宝贝,这种事,温柔起来,很没劲的。”

  每个字都咬得很重。

  “啊啊、嗯嗯……死变态……”

  许姿有些不习惯这个姿势,尤其是,俞忌言还拴住了自己的腰,不停地的挺臀,一下一下的狠狠往高了顶,硕大的龟头次次顶磨到最深处,她感觉那根硬物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里,胀得她好难受。

  她被圈在俞忌言的怀里,他弓着背,带着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撞,俩人身子稍微倾斜了些,阴茎换了个角度,狠狠在穴里顶操。

  许姿小嘴微张,刚刚的水都白喝了,口干舌燥得不停地吞咽唾沫。此时,俞忌言的手掌朝上张开,揉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,包住乳肉,用力掐揉。

  “啊啊、啊啊、好疼……”她颤着身体不停地求饶,“轻点、你轻点……”

  俞忌言亲了亲她漂亮的蝴蝶骨,手还在揉捏那颗雪白的奶团子,还有乳头,“宝贝,舒服吗?”

  他将那只大大的奶子扯得上下左右晃动。

  其实疼痛是和爽欲并行的,但许姿不想承认,免得他洋洋得意。

  穿着西服是个像模像样的生意人,在床上就是个变态禽兽,这是许姿对俞忌言的评价。

  同一个姿势顶操远远不够,俞忌言稍稍停下了动作,将沙发转了一个位置,让他们对上了那面镜子。

 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许姿害羞,“不行,不行。”

  镜子离沙发大概就一步的距离,茶几上的台灯打开着,虽然光线是暗黄色,但镜子里的人影算是清晰的。

  俞忌言再次将人抱回自己的身上,双腿朝两侧打开,重新将阴茎插了进入,穴里早就涌出了湿滑的液体,许姿没了刚刚那样疼痛感,但还是刺激。

  她以为是像刚刚那样继续做,没想到,俞忌言竟然抱起了她,抬起她的臀和腿。她好怕掉下去,“你别这样、你换个姿势,好不好……”

  这个姿势很考验男人的力量,但俞忌言也的确体力好,而且许姿本来就瘦得很,算抱得轻松。他挺动了两下,“年轻人,很多都中看不中用的。”

  小心眼死了。

  许姿真服了这个老狐狸,但也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仰着脖子,脸埋在他的脖边,抓着他的手臂,任由他用这种极其羞耻的方式顶插着自己。

  俞忌言抱着她,顶得又重又凶。

  镜子里,猩红粗硬的肉棒呈一个稍微弯曲的角度,狠狠的拉扯抽插,欺负着那个小小的逼穴,剧烈的摩擦着紧致的穴肉。插入时,穴口捅出一条宽口,拔出时又缩紧起来,画面太情色下流。

  “啊啊啊、啊啊……”

  许姿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,本来就半悬空,还要被如此凶猛的操干,她又一次哭了出来,不停吸鼻呜咽,“太深了、这样太深了……”

  俞忌言盯着镜子里,俩人迭在一起不断撞击的画面,刺激到他全身发紧,“宝贝?操得舒不舒服,嗯?”

  许姿将他的手臂都抓出了红印,蹙眉应,“嗯、嗯……”

  “爽吗?”他逼问,臀部不停地发力,往高耸动,阴茎几乎严丝合缝的进入穴里。

  他撞一次,许姿的身子就往下坠落一次,这种来回被抛起落下的感觉,让她又舒爽又疲惫。她没答,咬住了唇关。

  俞忌言绷紧了手臂肌肉,抬起她又放下,撞得狠到不留一丝余地。淋漓的汁水顺着穴口,滋滋啦啦的往外流,不知流了多少,沙发、地毯都湿了。

  许姿困难的吞咽,哪哪都出了汗,热得有了些窒息感。但他体力太好了,放了人后,又抱着软到无力的她,走到了镜子前。

  俞忌言抬起她的一条腿,阴茎斜着强势塞入了她淫靡温热的穴里。还没缓过劲来,她又被狠狠深顶起来,再次撞开了高潮的沸点,迎合了起来。

  一条白细的腿被抬得很高,侧面敞开的角度,刚好能让俩人交合处,在镜子里一清二楚。

  俞忌言看着镜子里,自己的阴茎顺着穴肉绞动般的往里插,又往外拔出一小截,粗大的茎身有种真要将她的小穴捅穿的错觉。

  “俞忌言……”

  许姿的身体被往前撑着,手被他擒住,她只能仰起脖颈,夹着哭腔求饶,“我不想站着做,我好累啊……”

  真把人做哭了。

  俞忌言放下了许姿的腿,将她身子翻转了过来,此时的她已经被自己操干得没了一点力气,他将人拥进怀里,俩人滚热又湿粘的肌肤,紧紧相贴。

  许姿用仅剩的力气,揍了他一拳,很气,“你还是忙一点比较好,闲下来,不知道你成天躲那个书房,研究了些什么鬼东西。”

  俞忌言双臂将她整个人揽得过紧,贴在她濡湿的颈窝边说,“研究怎么让我宝贝更爽。”

  许姿来气般的踩了他一脚,皱起眉,“说了,你不要这样叫我。”

  还没等到回答,她又一次被俞忌言悬空抱起,这次被带到了床上,不过,不是躺,而是让她撑住床头,跪趴着。

  “这样能舒服了吗?”俞忌言问。

  许姿弱声一应,“嗯。”

  很快,俞忌言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。

  俩人都有了支撑点,也在舒服的地带,做起来更肆无忌惮。许姿好像是从上一次意识到,自己好像比较喜欢后入,虽然会比较疼一点,但更有快感。

  俞忌言也很喜欢后入,因为能好的发力,以及,他很喜欢听皮肉的拍击声响,能搅动他的欲火。

  上来就是几十下快速又深重的操干,生猛强势,俞忌言挺着腰腹往里狠狠的顶,刚刚那几个姿势,穴里早就全是滑液,让他此时操得更顺畅。

  因为喜欢这个姿势,所以许姿比刚刚都配合,不自觉的撅起屁股,甚至还会去主动吃那根热热的粗物,那水蛇腰,很会扭。

  看得俞忌言喉咙钳紧,他喘着又粗又沉的呼吸,朝她的股肉上狠狠一扇,白皙的肉瓣上是五指红印。

  许姿叫一声,他扇一次。

  俞忌言腰臀肌肉死死绷紧发力,后背线条结实分明,身上挂着的汗珠,都是他的劳力杰作。听着身下美人的一声声的呻吟和哭喘,他更是来了劲的顶操。

  许姿绷不住的又哭了,她到底还是一副娇气的身子,经不住这么猛的干法,双腿打软,都快要跪不住,膝盖跟要碎了一样。

  不知何时,外面都下起了小雨,淅淅沥沥的雨,温柔得往下坠,而屋内,交合的拍击声和急促的水声,重声回荡。

  欲火似乎快要膨胀到最高点,俞忌言后来还是放倒了许姿,让她干脆趴在床上,他以骑人的方式,跪在她的背后,还没疲软的阴茎,硬猛的从上往下,又直又重的朝穴里顶刺。

  “啊啊啊、好重,重死了……”许姿已经到了极限,早就被这种深插弄得完全受不了,细细的胳膊使劲抓着床沿,几度喊不出话。

  俞忌言大身一压,趴在了她的背上,手臂向前伸去,抓住她的双手,十指紧扣,臀肌不停地的向下刺,能感觉到她的确快到高点了,小穴咬得他快要忍不住了,最后几十下的冲刺,滚热的精液全射在了套子里。

  一切恢复了平静,方才的汹涌,消失殆尽。

  激情褪去后,俞忌言抱着许姿,吻了吻她的脸颊、脖颈和唇,然后起了身,站在一旁摘避孕套。

  像是烟花骤然消失在暗夜里,许姿渐渐恢复了清醒的意识。

  “俞忌言。”她叫住了他,像是有话说。

  俞忌言扔掉避孕套,微微侧颌,“嗯?什么事?”

  许姿目光直白,“给你答案。”

  忽然,俞忌言怔住,不过,他还是淡定的扯起一旁的睡裤,套上身后,说,“嗯,你说。”

  许姿也重新穿上了睡裙,不过没有下床,而是坐在床沿边,仰头看着他,“还不够。”

  俞忌言疑惑的转过身,“什么还不够?”

  其实分居的这两周,许姿心底已经有了答案。

  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同他说话,她没有避开他的眼神,“对我而言,婚姻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件事。虽然这段时间,我的确对你有些动心,但还不够达我心中对婚姻的标准,我并没有那份坚定感,想要和俞忌言你这个人,共度一生。”

  恍惚间,俞忌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处于下风,目光垂下,心底深深沉了一口气,像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人,此时却流露出些了被击溃的无力感。

  很长的时间里,屋里没人说话。

  气氛和任何一次都不同,不是僵持,也没有怒意,而是低落情绪的暗涌。

  见俞忌言很久都不说话,许姿也不再延续这个话题,她起了身,语气有些淡,“今天就结束吧,我明天一早还有事。”

  只是,绕过他身旁时,手腕却被他抓住,他的声音暗哑却有力,“姿姿……”

  这个称呼,以往他只在长辈面前叫过,那是配合的演戏,没有什么感情,但此时,他语气里布满了温柔,甚至是情意。

  许姿愣在原地,没敢同他对视。

  俞忌言低眼,看着那只被自己抓紧的手腕,然后掌心下滑,试着去撑开她的五指,勾住,紧握,“我会努力让你肯定我的。”

  第六十五章哥哥(h)

  真情流露,来得有些意外。

  许姿是错愕的,但在情欲余温还未消散之时,她并不想去思考这件事,只“嗯”了声,便拖着酸累的双腿,朝浴室走去,一身粘腻死了,迫不及待想泡个澡。

  可手指刚从俞忌言的掌中滑出,却又被他强有力的扯住,他将整个人往上一抱,她像被扛着往客厅走。

  客厅里只有餐桌投射的微弱昏光。

  窗帘也没拉,雨幕覆在玻璃上,恰好,成了一道天然的薄纱,高楼间隔较远,倒是看不清里屋的人影。

  “俞忌言,我说了今天到此为止……”

  话刚说完,人就被重重摔在沙发上。许姿趴在沙发上,手扒着边沿,刚想再吼人,“滚”字刚从喉咙里冒出又被压下,下体又被塞入了滚热的异物。

  “俞忌言……我刚对你有点改观、你别……啊啊……”

  话全被零零碎碎的打散,压入了腹中。

  俞忌言一条腿跪着,另条腿曲起,又是骑人的姿势,一手按着她的腰窝,一手撑着膝盖,不停地挺动发力。

  他紧实的臀肉撞得发颤,她的更是,白花花颤得跟浪波一样。

  俞忌言边狠刺边说:“宝贝,我可没说结束。”

  体内刚刚褪去的余热,像是瞬间涌了上来,将平静搅翻,许姿敏感得双腿绷住,被那粗硬的阴茎极重的抽插到手脚都要抽了筋。

  许姿仰起面来,“你最好别做扣分的事……”

  可在这件事上,他们似乎有认知性的偏差。俞忌言并不认为这是扣分项,他抬起那软陷下去的腰,毫无章法的深插,相连处拍击的水声太响。

  他单手牢牢拴住她的细腰,闷人的气意,全融进了身下的泄欲里,“没想到,我竟然还拿不到满分?”

  沙发上传来女人的哼气声,“满分?五分都没有。”

  俞忌言脸色骤然一变。

  就算是不带喘息的,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,许姿也不能低了气势,忽然,她绕有风情的一笑,“俞老板,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哦。”

  俞忌言觉得她话中肯定有转折。

  果然,许姿话锋一转,“但可惜,我目前对你,很一般。”

  她还没意识到,图一时嘴快的后果,就是惹火上身。

  俞忌言懒得废嘴皮功夫,他拔出了水光淋淋的性器,然后将许姿抬起来,逼到了沙发狭窄的对角里,将她的一条腿高抬起,搭到了沙发背上,一只手撑着她的另一条腿,朝右侧大幅度掰开。

  m字摆得比任何一次都色情。

  而这个操干的姿势,也极具压迫感。许姿被逼迫到没有任何逃掉的可能,被圈在那个湿热的身躯下,她怕起了这个眼前带着凶意的男人。

  俞忌言生来性子就强势,而本性哪能轻移。阴茎重新插入小穴里,挺腰就是一记深插,这个逼迫性极强的姿势,让他顶操得是要命的来劲。

  啪啪啪——

  屋子像被淫靡的情欲染得浑浊不堪。

  这个姿势更是要了许姿的命,她被挤窝在角落里,两条腿都失去了自由,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撕扯掉,完全暴露在空气里,任由眼前的男人欺压。

  嫌睡裙碍事,俞忌言伸手就想扯,但被她制止,“很贵的,不能……”

  俞忌言根本不管,直接将两边的吊带扯落,强势的扒落到了腰间,扯下来时,后背的真丝像是发出了撕裂的细微声。

  许姿刚想骂人,被俞忌言直接堵了回去,“明天就给你买新的,更性感的。”

 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,他就加快了速度,盯着那对乱颤的圆润白嫩的大奶,喉咙紧得难受,忍不住的捏上了奶肉,玩她的奶,会上瘾。

  “嗯嗯、啊啊……”

  许姿被他弄得爽欲和疼痛夹杂,上面和下面的快感,剧烈得冲进身体里,快要失了神。

  俩人贴得太近,俞忌言能看到她的每个神态细节。她仰起雪白纤细的脖颈,小口微张,干涩得时不时吞咽唾沫,被干到迷离浪欲模样,是销魂入骨的漂亮。

  她越是迷人,俞忌言的占有欲就越强,想起她戏耍自己时的得意,他眉头皱紧,身下是没停歇的深插重顶,快把她人都撞化了。

  真丝睡裙在腰间堆成了凌乱的褶,两颗圆挺的奶子晃晃荡荡,腿被俞忌言放下,盘到了自己的腰间,给许姿脑后垫上了松软的抱枕。刚刚那番快不把自己当人的干法,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酸肿了。

  “你是不是疯了啊,”她像有了哭腔,“没人愿意跟你这种死变态过。”

  一急,老爱给自己点火。

  俞忌言笑着摸了摸她濡湿的发丝,笑得轻浮死了,“可是,死变态,只想操你。”

  被火热的大身压得喘不过气来,许姿像被欺凌的可怜鬼,听着这没羞没臊的话,她又羞又气。

  俞忌言指尖温柔的穿过她柔软的青丝里,俯下身,在她颈部咬下了一排齿印,“不管是什么阿ben、阿ken,都没资格和我比。”

  姿态总是盛气凌人。

  他斜着目光,湿唇在她的侧脸上辗转了一会,“他们要是让我不爽一次,我就让你狠狠爽一次。”

  自然懂那个“爽“所指何意,许姿心一惊,没再敢出声。

  俞忌言压着她,紧紧搂住她,汗湿的结实胸膛摩擦着滚圆的奶子,都压到变了形,他抬起臀腰,狠狠朝穴里插顶,囊袋重重的拍着穴边,猩红的阴茎带出淋漓的热汁淫液,粘在了俩人的阴毛上。

  几十几百下的发力,不要命的深顶。

  带着占有和怒意的情欲,是一发不可收的狠。

  许姿激爽得视线朦胧,哭过的眼里,是模糊的水雾气。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没了力,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渐渐往脑颅顶,小穴张大了吃着整根肉棒,咬着不放。

  感觉到穴里涌来了几股水,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额边,轻佻的笑,“想喷了?”

  羞耻死了,许姿抿紧唇,不语。

  俞忌言也够坏,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磨得她情欲难耐,下意识反手抓住了他的肩,他慢慢挺动,“循序渐进点,我比许律师大,你叫一声哥哥,我就满足你。”

  连个“呸”字都喊不出声,许姿乏力极了,薄瘦的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她想抗拒,但突然减速,穴里痒得浑身难受。

  俞忌言轻柔的揉开她鼻尖的薄汗,“乖一点,嗯?”

  下面层迭涌来的痒意,就像伸手在乱找支撑物般的急躁,最后,许姿认输了,她想要,很想要穴里的硬物再重一些的插自己。

  她吞咽了几下,叫了声,“哥、哥。”

  声音很轻很轻,轻到似乎都听不清。

  不过,俞忌言听清了,虽然是被逼着叫的,但也算是满足了。他突然的一记狠撞,让许姿根本挨不住的浪吟起来。

  激烈的拍打声,重新在室内回响。

  时钟又转去了十分钟左右,他们同时释放了一次高潮。

  俞忌言这次射在了许姿的小腹上,她哪里顾得上去阻拦他的骚行为,像失禁般的喷着水,刚刚被他干弄得憋了好多股,这会,又像流不完似的。

  抽来几张纸巾,俞忌言将她小腹上的精液都擦了干净,只是刚回身,就被她无情的踹了一脚。累成一滩水的她,只能躺着呛人,“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较真呢,开玩笑说你两句,你非要赢。”

  辛苦伺候完这位大小姐,还反被数落一顿,俞忌言自然不痛快,他将纸巾揉成团,用力扔进纸篓里,反身,就再次罩住她,她瑟缩的在躲。

  不过,俞忌言没强迫什么,只是横抱起了身下软绵无骨的人,绕开沙发,往浴室走,“我帮你洗澡。”

  许姿一愣,半抬起眼,看了看他,然后眼皮又轻轻搭下,并没有抗拒。

  -

  这一夜,俞忌言是在许姿的公寓过的夜,但是被驱赶到了隔壁的小卧室。一张小床,窝得他难受,早上起来,筋骨都撑不开。

  雨夜后,是如洗后的晴日。

  逆着片灿白通亮的光,许姿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,在煮咖啡。闻着咖啡豆的香味,换好衣物的俞忌言走了出来,她没看人,“快走吧,别赖在我家。”

  咖啡煮好,她刚端起杯子,就被他抢走,先抿了一口,皱眉头的样子像是不满意,“改天给你拿点好的咖啡豆。”

  懒得理,许姿拿过杯子,在餐桌前坐下。

  就是想呆也呆不了,俞忌言今天约了朋友打高尔夫,走之前,他想起手表落在了卧室里,他前脚刚走进去,门铃响了。

  像是一直在等人,许姿放下杯子,小跑到了门边,拉开大门,热情的打招呼,“阿ben,你来了啊?”

  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,大约20出头,一身浅色的美式休闲装,体型是匀称的高壮,样貌是带点痞气的俊气。

  他看上去和许姿很熟,拖了鞋就往里走,“昨天被放了鸽子,还不如昨晚来找你。”

  卧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,俞忌言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,视野清晰,但双目冷得很。

  原来,还真有阿ben。

  许姿招呼阿ben在客厅里坐下,然后走去了自己的卧室,想拿点东西,经过小卧房时,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,回过头,刚推开自己的卧室,就被一掌推进了屋里。

  俞忌言将人抵在门边,双腿一跨,下身往前顶压得许姿一阵难受,跟着就是一个侵占性极强的湿吻,他将舌头蛮不讲理的探进去,撬开齿贝,勾住了她的软舌,吮舔的水声,粘腻又色情。

  她闭眼,呜呜咽咽。

  没吻太久,俞忌言就松开了,许姿舒畅的呼吸了几口,嘴边都是他碾磨过的口液。

  她擦了擦,一哼,“俞老板这醋劲很大啊。”

  撑在门上的手掌,赫然握紧,俞忌言憋着股烦躁的气意,冷下声问,“他是谁?”

  许姿随口应,“阿ben啊。”

  “你还真钓了新男人。”俞忌言冷哼。

  许姿笑了笑,“你管呢。”

  俞忌言呼吸声明显变重,更不悦了。忽然,他被许姿拥住,暖暖的身子紧紧贴上自己的胸怀,身上是好闻的樱花香,她竟还娇柔的叫了声,“哥哥。”

  他一怔,整个身子都僵住,手像失了力般悬垂下来,喉结一滚,这好听的声音,酥麻得令他有些缺氧。

  可许姿很快就打破了暧昧的氛围,“这局妹妹说了算,你要加油哦。”

  俞忌言:……

  一小会后,俩人走出了卧室。

  阿ben看到家里冒出一个男人,吓了一跳,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。许姿眼神示意让他淡定点,然后赶紧送走了俞忌言。

  出门前,她赠给了他一个鬼脸。

  见男人走了,阿ben趴在沙发上,问,“Jenny姐,谁啊?”他突然想起来,敲了敲自己脑袋,“我是傻子嘛,你结婚了,肯定是你老公。”

  “我操,”他突然紧张,“你赶紧跟他解释啊,我对女人不感兴趣,可别让我背锅当了小三。”

  许姿止住了他的絮叨,“你好吵啊。”

  阿ben坐了回去,刷上了手机。

  走回餐桌,许姿捏起一个三明治,咬了一口,“你姐起来了吗?次次迟到。”

  阿ben打起了游戏,“应该吧,反正昨天也没睡家里。”

  许姿还有点疲惫:“嗯,一会催她。”

  阿ben想起什么,回味了一下,笑了笑,“诶,你老公长得不错啊,身材也不错,屁股很翘。”

  “靳佳海。”许姿吼了大名。

  放下手机,阿ben回头笑了笑,“不过,你放心啊,他不是我的菜,我也没那掰弯直男的癖好。”

  跳过了这个话题,许姿继续啃三明治,“你周一能入职吗?这回我是真怕了,只敢用信得过的人了。”

  “答应了你,我不会放鸽子的,”阿ben捡起手机,“等着我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第六十六章骗出来

  恒盈。

  一早,旋转门就没停下来过,洁净的瓷砖地是纷乱的脚印,就算是在CBD最好的写字楼里上班,也盖不住他们对周一的厌恶。

  会约在了下午3点,俞忌言10点半左右才到大厦,他从b2上来,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,一身合身的西服,仪表堂堂。

  电梯门在一层打开。

  只走进来一个眼熟的年轻男人,穿得休闲,戴着耳机哼着歌。俞忌言认出来了,是阿ben。

  靳佳海也认出来了,本想热情打个招呼,但他放弃了。因为俞忌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,腰杆一挺,抬起下颌,高傲又冷漠。

  到了24层后,靳佳海听着歌走了出去。

  直到电梯门合上,俞忌言还盯着门缝不松眼,努力在抑制胸口的起伏。

  “Jenny姐,我刚见到你老公了,看着就是一个难搞的男人。”

  一进办公室,靳佳海就坐在椅子上,说起了刚刚遇到俞忌言的事,还吐槽了几句。

  许姿今天穿了件Chanel的浅橘色套装,不过膝的短裙搭尖头鞋,总是称得她腿特别美。关于这件衣服,也有点别样的来历。

  周末她和靳佳云姐弟去逛街,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通风报信。俞忌言竟卡着点出现在了商场里,大方的为她刷下了五套Chanel的衣服。

  不过此时,靳佳海的话就像是风随意刮过耳畔,许姿不太在意,她摁下了一通电话,叫来了费骏。

  许姿指着靳佳海,吩咐费骏:“带阿ben熟悉一下助理的业务,给你一周时间带好他,ok吧?”

  费骏有些无精打采,“嗯,ok。”

  因为这两周,公司里的员工一直在讨论老板的私生活。有说她和楼上俞总在办公室里做不雅事的,也有传他们是合约夫妻的,甚至更夸张的说她出轨了韦思任大律师。

  许姿查出了传谣言的人,是mandy,就此mandy也给出了解释,但她不想再留人,于是,当天下午就让人事给她办了离职手续。

  所以,她才找来了自己人,靳佳海。

  见费骏不对劲,许姿先让靳佳海回了工位。等室内只有他俩后,费骏拉着许姿,委屈的说,“舅妈,我真不是内鬼。”

  他知道那个阿ben和舅妈关系好,日后,自己可能会被逐渐冷落,所以有了职场危机感。

  许姿说:“你和阿ben虽然都是助理,但是负责的事务是不同的,你不用太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抢掉。”

  费骏又拉住她,表示衷心,“舅舅和你,我一定站你。”

  许姿轻轻挪掉了胳膊上的手,“嗯,好好工作。”

  费骏泄气的垂着头,走出了办公室。

  楼上25层,坪数阔气的办公室里,外面阳光太烈,玻璃像要被晒化,即使窗帘全部拉下,但室内仍是遮不住光的盈亮。

  俞忌言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。

  忽然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是费骏。

  抬眼看了一眼人,俞忌言又低下眼,边在合同上签字边问,“坐。”

  现在在舅妈心里失宠,又要每天做舅舅的线人,费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为了这对夫妻的牺牲品。

  “就不坐了,”他还有点硬气起来,“舅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,你以后找别人吧。之前,你嫌我达不到你助理的要求,不要我,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我不能丢了饭碗。”

  看着这个委屈巴巴的外甥,俞忌言放下钢笔,沉声说,“嗯,好。”

  费骏面无表情的说:“阿ben是靳律师的亲弟弟,他们仨从小就玩在一起。阿ben之前还和舅妈单独旅过游,去过泰国,还一起去韩国追过女团演唱会,反正就是关系很好很好,有点青梅竹马那意思。”

  嘴一快,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。

  俞忌言并不想再听下去,面色发沉得难看。

  费骏感觉再多说一句,舅舅就要起身揍人了。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mac,“我能用用吗?”

  俞忌言关闭了文档,将mac转了过去。

  费骏在mac里输入了一个女团名,敲下回车键,点开百科,又将mac转到了俞忌言的手边,“这就是舅妈最喜欢的女团,半个月后要在香港开演唱会,不过舅妈一直没弄到到票,你要能弄到,她一定爱死你。”

  听到“爱死你”三个字,俞忌言眼眉稍稍一动,“真的?”

  “嗯,”费骏很肯定。

  俞忌言盯着屏幕里的女团,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然后支走了费骏。又立刻接到了俞婉荷的电话,她像是在商场里,喧哗的人声灌入通话里。

  俞婉荷有些烦:“哥,你能不能别拿停卡威胁我啊,我真不想做这种事。”

  俞忌言将手机摆在桌上,按下免提,取过一份财务报表,握着钢笔批阅,缓声说,“你看上的那台保时捷,我拖了熟人,明天就可以取车。”

  只听见那头的俞婉荷,内心挣扎般的嗯呜了几声,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物质欲望,“好。”

  -

  下午,许姿接到了俞婉荷的电话,闲聊上了,说自己在市区租了间公寓,很巧也在清嘉苑,又问她晚上有没有空,约她一起看个电影。

  自从被老狐狸压制了一段时间,许姿长进了不少,一听便知醉翁之意不在此,不过,她还是答应了,好奇看看,他到底要耍什么新花招。

  俞婉荷在众多上映的片子中,唯独挑中了那部引进的法国爱情片,叫《爱欲晚夜》。去的路上,许姿就搜了搜简介和影评。

  有几个影评实属过火。

  “能把人看硬。”

  “想看无删减版。”

  “男主角真会亲。”

  ……

  许姿想都能想到,这种限制级的片子,哪能是俞婉荷推荐的,只能是那只污秽的老狐狸。

  周内的电影院,人不多,人声不沸。椅子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些人,大多数都是情侣,手捧着饮料,亲密的挨在一起。

  越过几只人头,刚扶梯上来的许姿,一眼就看到了俞忌言,他正在买爆米花,手上还拎了两杯奶茶,一身正装,违和到打眼。

  许姿太过明艳漂亮,还满身名牌,瞬间就吸引住了周围人的目光,尤其是几个男人,盯着那双长腿看痴了。

  单手抱起爆米花,俞忌言在她身前定住,朝一旁望去,尖锐的目光将几个男人吓到低头,“下次去唐西花园的那家百老汇。”

  唐西花园的百老汇,是成州最高级优雅的一家戏院和影院。

  许姿盯着那张冰冷的脸,暗字得意,然后抬起手,看了看手表,“能检票了,走吧。”

  俞忌言:“嗯。”

  其实,他几乎从不来电影院,因为,他讨厌和一群陌生人挤在一个空间里,更喜欢独处。

  在检票口,许姿伸手,“票呢?”

  抱着一堆东西,俞忌言没了手,他压了压眉额,示意,“左边的裤子口袋里。”

  顾不上他是不是故意,许姿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,西服裤不厚,五指一伸进去,就触到了腿臀的热度,可她并没有摸到票,“没有啊,在哪?”

  俞忌言就是故意的,盯着她,挑了挑眉,“记错了,在右边。”

  许姿咬着股气,从他裤袋里掏出票,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,“我的哥哥啊,别太调皮。”

  不管她用的什么语气,总之喊出“哥哥”两个字,俞忌言心底又激起一阵酥麻。

  六号厅是情侣厅,总共就六排阶梯式的座椅,全场只有三对情侣,因为片子很小众,排片量少,没什么人来看。

  俞婉荷订了最后一排最靠里的位置,许姿一眼便知,老狐狸安了什么坏心。

  他们坐下时,影片刚好开始。

  灯光暗淡下来,只剩荧幕里投出的微光,这部法国电影是偏复古的色调,也是法语原声,恍然间,有种置身在午夜的巴黎,浪漫中又夹染了些朦胧的情欲。

  许姿在认真看,而俞忌言却在忙,刚摆好爆米花,又在扎开奶茶,他递到她手边,“无糖的。”

  她接过,捧着嘬了一口,笑他,“俞老板,你好怂啊,都不敢主动约我,还让妹妹来。”

  俞忌言眉梢抬起,望着那张被光影覆住的巴掌小脸,问,“我约你,你会同意吗?”

  一手握着奶茶,一手托着下巴,许姿仰头对上他的眼神,手指在脸颊上好玩似的弹了弹,笑着说,“不一定。”

  俞忌言眼神一暗,是被戏弄后的不悦,他扭过了头,朝沙发上靠去,双手挽在胸前,看起了电影。

  许姿憋住笑,没再理人。

  电影放映了一个小时,前半段是浪漫的法式风情,进入后半部分时,画面变得缠绵起来。男人将女人压在白纱的帷幔里,虽没有露骨的画面,但那拉丝般的深吻、抚摸、哼吟,足以将情欲推到高潮。

  许姿陷入了画面里。

  直到,前排的情侣不自觉得拥吻了起来,她听到了女人投入的低吟,虽然光线很暗,暗到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,但她还是听羞了。

  以及,她似乎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在慢慢覆近自己,浓烈又带着极强的攻击性,她整个右半边的身子,被那麻麻痒痒的气息弄得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
  不过,情浓的暧昧卡着点被中止。

  许姿放下奶茶,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  不悦,但俞忌言还是放她走了。

  只是,直到电影放完,许姿都没回来。

  等到影厅里的人散去后,俞忌言拎着那只lv走了出来,在许姿身边定住,她还在讲电话,挂了后,转过身,取过自己的包,笑着道歉,“不好意思啊,我刚刚有个电话会议。”

  她说了声,“走吧。”

  但人被俞忌言一手拽回,他力气很大,她直接跌撞进了他的怀里,他压下的眉眼很冷,跟着就撑住她的后脑,强势压上了她的粉唇。

  他从来都不要什么蜻蜓点水,次次都是舌吻,尽管是在公众场合。

  被吻得太深,许姿下意识只能揪住他的领口,下巴仰得发酸。直到,她呜咽出了声,俞忌言才缓缓松开。

  这样的张狂热烈的吻,自然招人注目。

  几乎路过的人都看了过来,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偷了香,许姿羞得不敢抬头,而相反,俞忌言的声音很灼热,“这是你自己选的地。”

  本想耍人,结果被耍。

  许姿刚抬起手,就却被俞忌言抓住,手掌三两下就被撑开,然后顺理成章的同他十指紧扣住。他带着她往前走,掌心里的温热,似电流,酥酥麻麻的穿过她的指缝间,心尖微微一颤。

  这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走在商场里。

  俞忌言背脊挺得笔直,平视前方,问,“你下下周日有空吗?”

  似乎还沉浸在牵手的思绪里,许姿愣了下,“怎么了?”

  忽然停住脚步,俞忌言松了手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点开了一张照片,亮给她看。

  里面是两张演唱会门票。

  许姿兴奋到捂嘴,差点叫出声,她尽量压着声,眼里闪着亮亮的光,“你怎么搞到票的啊?”

  俞忌言看不出过多的情绪,脸色淡定:“朋友帮的忙。”

  可许姿处于极致亢奋中,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,“太好了,我可以和佳佳一起去看了。”

  倏忽间,俞忌言将手机放回口袋里,眸光一暗,也没牵人,没等人,独自往前走。

  光是一张背影,许姿都能感受到闷在那身体里气。她追了上去,侧侧头,盯着他的半张脸,“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看吧?”

  俞忌言没回头,声微冷,“不能吗?”

  “可是,”许姿皱皱眉心,“你又不追星,也不认识她们,也不会唱她们的歌,你去干嘛呢?”

  见他沉默住,她说,“这样吧,我把你那两张票买下来,加多少钱我都可以。”

  这并不是一笔能让俞忌言满意的交易,声冷且重,“无价。”

  许姿被狠狠噎住。

  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,绕着圆弧型的商场走了一圈。俞忌言走下了扶梯,许姿跟在他身后,俯着眼,盯着他的后背,问,“你真想跟我一起看?”

  只是半晌都没有等到回答。

  扶梯向下运行到下一层,俞忌言等许姿也走到平地后,还是背着身,但稍稍侧过颌:“嗯。”

  许姿:……

  第六十七章演唱会

  半个月后的周末,许姿和俞忌言一起飞到了香港。

  此前,许姿从不关心俞忌言的个人资产,而这次到了香港,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豪阔,直白的展现给她看。

  出了机场,司机开来一辆车型复古的宾利,她知道这台雅致728售价近千万。许家是有钱,但比起在港圈混的商界大佬,那还是隔了一堵厚壁。

  她没想过,俞忌言能在不完全依附俞家之下,将自己的地位和财力拔高到这个层级。

  宾利驶入了一幢半山宅邸。

  进了屋,许姿环顾四周,建造在太平山白加道的豪宅,视野极其开阔,山环水抱,藏风聚气,这里的市值多少,她很清楚,数字惊人。

  山间的空气怡人,她站在敞开的玻璃门间,面朝摇曳的阔叶,感叹上,“你在成州和在香港还真是两种人。”

  俞忌言在厨台前倒了两杯温水,递到了她手边,抬目一笑,“怎么?后悔了?”

  “后悔什么?”许姿回头。

  俞忌言眼神炙热,“后悔,没早点对我投怀送抱。”

  许姿就怕他这种吃人的目光,一怔,然后别开脸,嘁了声,“我还真不信,你这么有钱,能是个处男,还没藏情人。”

  俞忌言不疾不徐的走去外面,吹了吹山间的柔风,说,“这两个问题,我只解释最后一遍。”他稍稍侧额,咬字肯定,“你是我的第一次,我也没有情人。”

  许姿心紧得再没出声-

  演唱会在晚上8点,许姿求俞忌言别开那台宾利了,隆重得不像是要看演唱会,像是要把场子买了。她说,就想融到人群里,玩得肆意尽兴点。

  俞忌言同意了。

  不过,令他不痛快的是,许姿穿得过于暴露,一件小吊带,薄薄一片,胸口的两条抽绳,挤出了明显的乳沟,裙子也短得离谱。

  进场前,俞忌言老想拿外套系到她腰间,“你之前看演唱会,也穿成这样?”

  许姿特别讨厌别人约束自己的穿着,“当然,看演唱会就是要够嗨啊,谁会裹成粽子一样来啊。”

  她指了指四周着装张扬胆大的人,“你看看,又不是我一个人穿成这样。”

  俞忌言忍着口气,将外套拎回了手中。

  场馆不大,人影密密麻麻,还未开始,气氛就已经高涨,人声燥烈到振聋发聩,再加上是夏天,全是摩肩接踵的汗味。

  内场离舞台近,但人和人也挨得更紧。

  许姿是有些洁癖,但因为是自己喜欢的女团演唱会,她能忍,还一直美美的在自拍。

  不能忍的是俞忌言,旁边的人一直动来动去,几次都碰到了他的胳膊,差点失去了耐心。

  突然,他手里塞来有些发烫的手机,是许姿,“快,帮我拍一张。”

  俞忌言听话的给她拍了十几张,她开心的眯眼笑,刚伸手想取过手机,却被他一把拥到了怀里,他举起手机,迅速咔嚓了两张合影。

  许姿盯了两眼屏幕,然后熄了屏,想着,反正也不会发,随意。

  没过几分钟,投射照明灯一关,场内瞬间暗下,当升起舞台灯时,演唱会正式开始。场内的人声比刚刚高出十倍不止,是极致怒放的热情。

  其实已经是内场前几排了,但许姿还是觉得视线不够宽,而且场子一燃,旁边的人哪能坐得住,椅子都是废的,轰一声,全站了起来。

  刚好,她跟着就起来了。

  好像一瞬间,内场里,只有俞忌言一个人坐着,被黑漆漆的人影压住了所有的视线。

  完全投入的许姿,都快忘了身旁有个人,直到,她想拍照,她拍了拍一本正经坐着的俞忌言,“你稍微把我抱起来点,我想拍她们几个。”

  这会,俞忌言才站起来,像被圈在了一个震耳的嘈杂环境里,唱着他听不懂的韩语,快要磨光了他的性子。

  他从背后托起了许姿,双臂牢牢拴住她的腰,她视野瞬间开阔了,疯狂的按着手机,开心忘我到像个幼稚的小女生。

  “你干嘛、别、别……”

  忽然,一根手指挑开面料,拨了拨软软的乳肉,弄得许姿迷糊了几下。虽然光很暗,也几乎没人会管旁边的人在做什么,但她还是紧张到头麻。

  一道暗哑的声音,贴着她背后发出,太坏,“你玩的你的,我玩我的。”

  俞忌言体力好,许姿是知道的,哪怕是在拥挤的人潮里,一直托着自己,有一下没一下玩着自己胸,他好像也没有疲累,全身的力量感太强。

  从一根手指,换成了两根手指,捏着她浑圆的奶肉,一用力,那种疼麻的爽欲感,混在沸腾的歌声里,让她好想叫出来。

  食指往上一探,摸到了那颗饱满的小豆粒,已经挺立了些,俞忌言一摁,他见许姿不觉后背一仰,双腿都在抽搐。趁此,他拇指跟上,一直揉捏着乳头,毫无节奏的把玩。

  “啊啊、啊啊……”她还是叫出来了,脸灼烧似的红成一片,还好,旁边太过喧闹,谁都听不到这声淫靡的呻吟。

  微仰头,俞忌言看着那漂亮的脖颈,此时越绷越紧,细密的汗珠顺着线条流下,他眼一紧,玩劲更凶。他直接用上了整张手掌,一会包住乳肉,一会揉摁着乳头,最后还加快了手速,弄得她快感加剧,浑浊的意识里,她只能抓住腰间的手臂,双腿乱踢。

  她不停地吞咽,一张粉唇发干,求饶起来:“俞忌言、嗯嗯、你放我下来……”

  也不敢玩得太过火,毕竟是公众场合,就算是寻求刺激,也得有度。俞忌言抽出手指,扯了扯面料,整理了一番,将人放了下来。

  爽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,许姿缓了缓呼吸后,狠推了他一把,“刚刚那首是我最喜欢的,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  俞忌言只挑眉一笑,然后把人往怀里搂。

  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过得很快,就算安可了几首,谁都不舍得放她们走,但当投射灯再次打开时灯光,白晃得刺眼,被照透的场地,一片混乱不堪,人头像浪潮般往出涌。

  后来,俞忌言真陪许姿嗨了整场,热得俩人,粘在一起,出了一身汗。她的吊带都湿透了,那道白沟里的乳肉裸露更明显了些。

  好热,许姿去了趟洗手间。

  隔间里,她准备推开门,却听到洗手边像有人在聊八卦,她并没偷听的癖好,但八卦的对象竟然是自己。

  “那不是俞忌言吗?跟他一起来的是他老婆还是情妇啊?”

  另一个女人不屑,“谁知道呢,他和那个朱少爷能是什么正经人,之前老混在纪爷身边,天天去那种地,女人自然是换着玩,港媒没少扒啊。”

  “也是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等闲言碎语散去后,许姿才推门而出。

  俞忌言再看到她的时候,她像变了一个人,看不到半点刚刚的兴奋,对自己也是冷言冷语:“走吧。”

  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手挽着外套,边走边问。

  停住脚步,许姿轻瞪了俞忌言一眼,但又收回目光,她觉得发这种火很奇怪,不过,言语间还是藏不住火药味,“俞老板,你在香港比我想象中,还有名啊。”

  俞忌言:……